玉寵傾城:大明男妓青雲錄第二部_第十七篇 权宦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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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七篇 权宦 (第3/10页)

吃的好玩的咱们都享受过了,还玩了京城的名妓,还有大将军,跟着你享老福了!更何况,咱还在西安添置了庄子和宅子呢,不亏喽!”

    玉城听到三雄提到了大将军,想起了李汝松,不禁破涕为笑,正色说道: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你听我安排!”

    三雄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明日一早,你我分头行动。我搬去陕西会馆住,之后有什么事我都在那跟陆哥联系,你也可以来这找我!安顿下之后我就守在雅筑里打探消息。”

    三雄说好。

    “你另外找个地方住,先找个好点的客栈吧。。。天大的事儿应该也不会找到你。。。只是以防万一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低着头,不说话,不表态。

    “你别以为让你换地方是躲清闲。。。你有更重要的事儿呢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一听这话,方才抬起了头,觉得自己肩上有担子了。

    “你隔三差五地去雅筑那边转一转,如果生意一切照旧就说明我没事。。。你也不用露面。。。可一旦我的雅筑和第一锅都被查封充公了。。。还有这宅子被查抄了,就说明我山穷水尽了。。。这时候就得全靠你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听他说的严重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漏掉了重要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当初我就预着有这么一天山穷水尽了,所以在崔琰那存了一万两银子,还有你的两千两,你到时候想方设法找到崔琰,把那银子取出来。。。咱们无论如何得先把陆哥救出来,然后咱们东山再起,应该也够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没想到玉城还留了这么一手儿,但也疑道:“崔先生。。。信得过吗。。。我手上啥凭据也没有。。。”

    玉城咬了咬牙:“患难见真情。。。我信得过他。。。”

    三雄便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这世上最深的不是海,是人心——表面平静,内里暗流汹涌。酒桌前的笑脸或许藏着算计,床榻上的亲近可能裹着利益。唯有命运骤转时、风雨倾盆处,那些依然撑着伞的手、陪着沉默的肩,才是无常世事打磨不掉的真心。

    时间终会筛掉浮沙,患难才能照见肝胆。

    玉城紧紧抱住了三雄,喃喃道:“即便这一万两银子也没了。。。我也好歹是这京城小唱行里的探花郎。。。我就不信了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那今晚。。。你还要吗。。。”

    玉城还是紧紧地抱着三雄不撒手,“今晚便宜你了。。。先攒着。。。等这事儿过去的。。。我再收拾你。。。”

    第八十一章

    一连三日,玉城都守在泷阳雅筑里,这是他一年来最专注的时候了!

    白日里,小伙子们但凡见到有客人是当官模样的,都会暗暗套话,是否听说了最近关于张公公的事——有用的消息一句没有,废话屁话笑话倒是不少。

    到了晚间打烊,玉城便指使钱小掌柜将一应账目流水悄悄转移,以防不测之日真的来了,也不至于山穷水尽。

    陆沉杳无音讯,不见个人影。

    想来调查这种事,必不会三两日就能草草收场的,各种证人证物、审讯拷问都需要花时间的吧?玉城只能这么安慰自己——没消息就是好消息!

    一晃已经到了腊月十五,大雪封城。

    北京城的青灰城墙被雪压得低矮了几分,护城河早冻成了琉璃镜子,倒映着铅灰色的天。北风卷着碎雪,刀子似的往人衣领里钻,街边的老槐树枝丫嶙峋,挂着冰溜子,偶尔“咔嚓”一声断裂,砸在青石板上,溅起一蓬雪雾。

    可冷归冷,年味儿却压不住——

    泡子河两侧的铺子早支起了红布棚子,卖年画的、写春联的、糊灯笼的,吆喝声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鼓楼前的空地上,几个半大孩子正抽冰陀螺,抽一鞭子嚷一句童谣:“二十三,糖瓜粘;二十四,扫房子……”   脆生生的调子撞在城墙上,惊起一群觅食的麻雀。

    远处隐隐传来钟声——这是顺天府在试年钟了。

    腊月半,年味浓。

    有人笑闹买新衣,有人当街卖儿郎。

    玉城做了个决定:腊月十六开始放假,正月十六复工,让大家好好过个年!十二月月例银子足额发放,外加两个月的年底花红!——谁知道以后这生意还是不是自己的了呢?

    家在京城或者附近的,都各自散了回家了,还有部分从西安和扬州过来的,一个月时间也根本不够往返,玉城便将他们安排住在了一处,拍下活动经费三百两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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