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想死,只是不想活_第20章|嘴硬,是她最後的盔甲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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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0章|嘴硬,是她最後的盔甲 (第2/2页)

  一記、一記,毫不留情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他開口,聲音依舊冷靜,像在說一句簡單的定律:

    「如果口出惡言是妳習慣的肌rou記憶——」

    皮帶又重重落下,她整個人猛地一震,額頭幾乎撞上桌面。

    「那我就讓痛來覆蓋這個記憶。」

    又一下,她吸了一口氣,快要嘶吼卻又壓下。

    「讓妳以後一張口想罵人前,屁股會先記得這種感覺。」

    **

    他不是在生氣。

    他是在執行一場不容爭辯的行為重塑。

    她咬緊下唇,牙齒幾乎咬破了rou,才沒讓自己哭出聲。

    但她知道,那句話會留在她腦子裡。

    像是被釘進去了。

    「以後想罵人前,屁股會先記得這種感覺。」

    她不知道打了第幾下,只知道自己的呼吸早已跟不上節奏,那種痛已經超過了神經該有的反應,像是一種遲鈍的灼燒感,在她整個身後持續擴散。

    然後,突然停了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她以為結束了。

    可他沒說話,也沒讓她起身。

    他走到她正後方,俯身查看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沈柏川的手指在她臀部輕輕撫過。

    她嚇了一跳,想躲,但又不敢動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那片皮膚已經是一片慘烈的色塊。

    紅腫層層堆疊,重疊的地方甚至泛白,像快撐破的腫脹組織,邊緣還帶著一點紫斑,淤血還沒完全浮起,但深層組織已經明顯受損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他沒說什麼,站起來走到旁邊抽屜,拿出一罐東西。

    她轉頭偷瞄了一眼,一罐白色圓形罐,內容物是白色乳膏狀的東西。

    他挖了一坨,走回她身後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接觸的那一刻,她全身一抖。

    乳膏冰涼,混著他掌心的體溫,抹上那些還在痛的地方,像是一種「比疼痛更令人羞辱的異物感」。

    她根本不知道他想幹嘛。

    也不敢問。

    也沒資格問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他的手很穩,擦得乾淨、準確、不浪費任何一滴,像在處理什麼不是人的東西,只是物件、一塊需要修復的受損部位。

    他擦完,起身,站回她身側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接著,他開口,語氣淡得像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:

    「我們繼續。」

    **

    她全身一震,還沒反應過來。

    餘光看到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拍,底部輕擦過桌面,聲音不大,卻像打在她心跳上——比任何話都更清晰。

    那木拍,厚實、沉重、邊角磨得光滑,像是專為承重設計的工具。

    她的胃抽了一下,呼吸也跟著打結。

    但她什麼都沒說。

    她只能重新調整姿勢——

    因為她知道,「說不」沒有任何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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