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灼_三 做爽了就説 (初次h)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三 做爽了就説 (初次h) (第3/4页)

面前,難道是透明的、毫無遮掩的。

    是否她就像鬣狗一般,只稍一聞,或是光被觸碰,就能看穿她心底的一分膽怯?

    “慢吞吞地??在磨蹭什麼?”

    扎法娜笑她。

    她的眼中彷彿有巨大的權威。即使只是躺臥,仍能暴君般毫無尊重地審視塞拉的全體。

    “對??這裡,”她說,“往下,用力??”

    她的命令來得如此自然、習慣,無庸置疑。

    聽起來像她從未停止對她人的統治。

    塞拉俯身按照她的指示,一步一步往下觸摸,感受著手中的軀體時,迷離地回憶:母親征戰歸來的那一晚,帝袍上渾身是血,她說納庫爾人才是真正的暴君。納庫爾人早該被我們教化了。

    是因為這樣,眼前的女人看起來才如此得心應手嗎?

    因爲她是納庫爾王族的遺孤嗎?

    那個被她揣測著的人正輕輕地喘息,哈氣時,愉悅地吐露出濕潤的舌面。

    噹的一聲。

    金屬的震盪聲將扎法娜從快感中拉回。

    “你??做什麼?”

    她發現自己的鎖鏈被解開了,不由得瞇起眼,問塞拉。

    “這樣,您會更方便。”塞拉說。

    好像王女已經忘了,這鎖鏈是爲了保護她自己的安全才存在的。

    扎法娜看著她的蜷曲的睫毛,微微出神。

    黑密的眼睫下是塞拉深藍的眼瞳,隱在眉骨下的陰影之中。月光來到她的側臉,如同削刀塑造雕像。

    高聳的鼻梁下,暗薄的嘴唇不像別人那樣充盈血色。

    工藝神巧的項鍊銀光瀲灧,襯托白皙的鎖骨。

    那空了的水晶瓶墜垂在眼前,提示著:她正是敗給了它。

    “嗯??”在塞拉微風般的親吻中,刺客懶懶地發出模糊的鼻音。

    她説:“你們有這樣的武器……唔、還搞什麼彎彎繞繞的、暗殺?直接用那粉末政變,不就都結束了嗎?”

    塞拉聽了,微皺眉,似乎被她氣笑了一分。

    “您以爲呢?那是我們的御用巫師長年派人去最邊緣的險惡地帶,找來最珍貴的材料製成的藥粉——只有女王的直屬後代才能擁有,從我們三個人出生起僅有一個。我隨身携帶它已有二十年??唯獨今天才因你而用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?難怪那老太婆那麼生氣。”扎法娜笑了,隨即變臉:“行了,誰讓你停下的?”

    塞拉撐起身子,看著她,說:“你先給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嗯?我還沒到呢??”

    “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??誰知道該死的名字。”扎法娜咬了咬牙,勉強抬起腿,蹭著她的腰催促:“是個女祭司——穿著祭司那種白色的衣袍??”

    “長什麼樣子?聲音是尖細的還是低沉的?有沒有輕微的口吃?”塞拉低聲在她耳邊問。

    “??你快點。先給我。”扎仰頭想咬她。

    她扭動幾下,床褥布料摩擦,腿側的鏈條晃動輕響——柔軟的下身夾緊了塞拉的腰。

    這破藥太有用了,現在我幹什麼都像貓撓人。

    扎法娜無力地冷笑一下,攀上王女的後背,扒扯她單薄的衣襟,直至腹背暴露在空氣中。

    塞拉的身體是骨感而精實的,連接處留有幾分貴人的柔軟。她的手臂有著劍術練習的痕跡。寬大的骨架正適合伸長手臂,用來掛示一整條昂貴的細蟒蛇皮。

    任何裁剪簡結的布塊都能輕易附著,在她身上顯現幾何運動的美學。

    扎法娜一面試圖勒緊她,一面在餘力中欣賞。

    看著那半神樣貌的人逐漸起了一層微汗,俊柔的面孔此時是全神貫注的神態,淡薄的嘴唇正在服侍她時、吐出溫熱的呼吸。連那宴會上齊整的黑髮都變得凌亂。

    更別提王女的動作是別樣的笨拙,時急時緩,不得章法,好像她的認真毫無作用。

    刺客的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