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寵傾城:大明男妓青雲錄第二部_第十八篇 垂泪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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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八篇 垂泪 (第6/7页)

着看。。。我就像。。。就像一个被配种的牲口。。。

    完事了还要我cao他们。。。我硬不起来,他们就喂我吃五石散,还要嘴对嘴地喂。。。真是恶心啊。。。干瘪的。。。痴肥的。。。烂rou。。。我只能咬着牙,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洞上,心里想着你。。。才cao的下去。。。”

    玉城眼眶含泪,捧起崔琰的脸,深深地吻了下去,嘴唇和舌头拼命搅在一起。玉城自己受多少苦,自己都能吞下去,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亲近在乎的人受苦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“再难也都过去了。。。现在这不就挺好嘛!这个世道,谁又比谁高贵呢?”玉城不知道这话算不算是安慰,但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!权力、地位、金钱,总是要付出代价的。。。自己觉得值得就行!

    就比如当初的张公公能为了活下去、为家人报仇,而选择净身进宫;你的岳丈为了上位攀高枝儿,一个满腹圣贤书的读书人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春宫;我爹为了赚钱养家,那遭的罪、蒙的耻就更不用说了。。。

    崔琰也不想再听这些宽慰之词了,用嘴去堵玉城的嘴,手上又去揉捏玉城的蜜桃嫩臀,手指伸进了蜜xue轻揉轻按,刚才射进去的浓精便顺着手指流了出来,好多好多。浓烈的精味混合rou和汗水的气息萦绕不退,崔琰赶紧嘴上去,去舔去吸,舌头伸进去搅。。。很快又硬了。

    又照着样子射了一次,崔琰整个人已如水洗的一般,仿佛窒息之后的求生,大口大口吸着气,神智又一点点随着气息回来了。可人一旦清醒过来,不堪的屈辱也随之回来了。

    崔琰简单地诉说了自己的要求:绑起来!cao我!用力。。。

    玉城的心都碎了,如何舍得?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治疗,将崔琰埋于心底最惨痛、最羞耻的经历彻底粉碎,随时光流去渐渐消散?

    将手缚起来的丝带,捆住了崔琰的身体,也锁定了那段沉痛的记忆。

    玉城的降魔杵,便是将那记忆粉碎的工具——对准了——捅进去——重重的、频繁的、深深的反复击打锤炼——烛火明亮之下,崔琰虽闭着眼,泪却流了下来,但是一声不吭,也不挣扎,只是偶尔挤出几个字,用力,别停。。。

    唯一配合在动的,就是两腿之间那已被榨干的,萎萎蔫蔫的鸡鸡蛋蛋,小小紧紧的揪成了一团甩来甩去。头都藏了起来,恰似羞于见人和耻于自洽的尊严。

    玉城的汗和泪也是流了一脸,直到崔琰的泪止了,自己的力也竭了,射了不知多少,方才虚脱一般地盖在崔琰的身体上,喘着气,接着吻。。。那被成功击碎的回忆随着玉城的精和尿喷了出来,算是去根儿了吧,以后会慢慢的好起来了吧!

    回想这久违的春宵一夜,一点都没浪费,硬有硬的猛烈、软有软的缠绵,宣yin无度,整宿无眠。玉城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。。。

    马金阳来敲门了,今日要带玉城回家——绥德州城外十几里的马家塬,坐落于   无定河支流干涸的河床上,像一块被遗弃暴晒的馍片。

    整个村剩下也不过五六十来户人家,零散分布在三道黄土梁上,散落如弃子,彼此喊话得靠铜锣传声。唯一像样一点的院落是村中央的马氏祠堂,门板也都破旧漏风了。村子里的主干道就是一条羊肠土路,玉城幼年时走过无数次早已习惯,而如今衣锦还乡,却显得格外的扎眼与不适——

    崭新的苏州妆花缎面靴,暗纹是步步生莲的吉祥纹,一双抵得上村里人家大概半年的收成。缎面被泥浆、黄土染出星点污痕,每走几步便不自觉轻跺脚,反而惹得更多泥污爬上金线滚边。

    身穿一袭鸦青暗纹直身袍,料子是西安“瑞祥号”的云缎,远看低调,近看却能瞧见织进去的银丝回字纹,走动时隐隐泛光。腰系一条鞣皮束带,扣头是块无雕饰的羊脂玉,温润如雪,却比村里任何一块地都值钱。

    下穿同色的缎面裤,可此刻裤脚已经沾了泥,玉城每走几步就忍不住轻轻甩一下,像是想把那些黄土甩回地里去。

    乍一看并不张扬,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——这身行头,够买下半个马家塬。

    而马金阳一如当年离开村子时的装扮,洗得发白的靛青直裰,布料是最最普通的老粗布,领口和袖口磨出了毛边,却浆洗得挺括。脚上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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